三千古

飞鸿踏雪泥

抽刀(一)

若千金少是黑的,那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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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风行走马,路过赏花,是重刀旋舞水落下,术法变化,神通交搭,旁的观来凶险万分,提心吊胆,漫天刀气与术阵齐飞,赤血与落霞映画。

    “哼,抓到了,就破你的幻术遮掩!”学宗宗主一把薅住无常元帅的翎毛,喝道:“九明圣火·日月在抱,破——!”

    泰玥皇锦以术破术,烈火与江水交接,顿时漫天白汽蒸腾,瓦解幻术迷障,手上内劲暗提,凝视前方,留神戒备。

    突然,一条宽大的船桨从背后飞来,险削眉角,恰时乌锏横插而入,挡下此招!


    “师尊,晚饭煮好了。”戚寒雨习以为常径直推门而入,就见屋内暗沉沉一片,“怎不点灯?”

    “……徒弟仔,”千金少在灯亮起时端坐桌前,讪讪笑道,“这不练功,一时忘了时间。”

    习惯了千金少的有一搭没一搭,戚寒雨不以为意,突然视线一凝,“师尊受伤了?”

    “哈?”闻言千金少擦擦嘴角,瞧见指尖一抹殷红,随口圆着:“一时岔气,血气上涌,吐出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边说着,像是示范似的哇地又吐了一大口鲜血。

    戚寒雨慌了神,赶忙扶住千金少:“真没有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,你师尊我才没有那么娇气!”千金少皱起眉头,推开戚寒雨打算把脉的手。

    正在此时,刀宗弟子回报,学宗宗主与丹阳候压解西江横棹讨要说法。

    见到被铁链绑缚的西江横棹,戚寒雨捏紧拳头,紧张、担忧、疑惑不解又难过,更是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父亲怎么可能会是无常元帅?!

    “我讲过什么,我讲过什么!老夫之眼从不误判邪恶!”冶云子激动地挥舞着柱杖,“现在罪证确凿,西江横棹果然就是那该死的无常元帅——!”

    千金少侧目冷眼,面色不佳,“人已关在地牢,师叔,少讲两句吧。”

    丹阳候掷地有声:“人虽擒下,但此事,刀宗仍需有所交代!”

    泰玥皇锦附和:“他扮成无常元帅的动机、背后牵涉的组织,还有对杀人者的惩处。”

    千金少的脸上出现犹疑为难,复杂至极。

    “宗主若是下不了手,丹阳候愿为代劳。”

    面对咄咄逼人,千金少回呛:“刀宗之事,岂敢劳动星宗费心。”

    “若贵宗有心徇私,届时,休怪丹阳不顾四宗情谊!”

    四宗情谊,真是可笑至极的四宗情谊!

    有着额前长发遮掩,千金少维持镇定,语气犹有艰涩,暗含怒意:“此事,刀宗自会处理,必给两位一个满意的答复!”

    “既敢如此保证,那就等待看到刀宗宗主的手腕了。”泰玥皇锦以退为进,绵里带针。

    冶云子跳脚:“等一下,不是该施行连坐,拔除宗主之位……”

    “第二件事情,”丹阳候没有理会冶云子,再次进逼,“听闻方才那名少年——夜雨凋枫,是西江横棹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“眼下正在地牢陪伴他的父亲,该不会连他们的谈话也不准吧?”

    随着继续的交锋,丹阳候与泰玥皇锦显露他们真正的意图——拔除刀宗天元抡魁的人选。

    就在千金少烦恼推诿之时,竟是冶云子以辈分强行解决问题,送走两人。

    为什么,会这样,师兄。

    千金少心中疑惑痛恨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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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我又开坑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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